雨山


     写《罗马假日》的影评,定是避不开这个名字的。
     奥黛丽:赫本,写下这个名字时,嘴角都扬起了。每一笔每一画都在流年的岁月里点染成灰色。不是器物久置的蒙尘,不是雨前云层恼人的阴黑,是闪着灵气的旧照片里的银灰。
      历经数年,淡淡地呈现。
      罗马假日是部极其干净的电影,干净的像斗兽场顶上的云彩。一个唯利是图的男人,撞上了难逢的商机,力图从公主的名誉里分一杯羹。
      太多谜团了,你看男人眸子里酝酿着无限深情,也止不住地,将思绪扯上昨夜刚输的钱和今日同上司的赌注,着实令人唏噓而无奈。
      然而这谜团又太简单,是用真言之口解开的,就像一切一切的疑惑,是在那信封的一角下落不明。
      他哪里是牟利的小人,不过是公主的一日侍从。她兴起便笑,哀来便悲,这样纯洁的灵魂太美了。
      有太多伏笔暗线,全然为最后这一轻巧的扭动。  “罗马,当然是罗马”。
     这一转动,真言之口再也没能闭合,命运的齿轮合上了槽,每个零件都在嚷着契合的愉悦,仿若寻得灵魂伴侣,宛如觅得人生真理。
      可齿轮终究会慢慢停下,哪怕每一粒原子都流淌着悲伤与不舍。  平行线没有交点,停驻的齿轮再相距咫尺也有天涯之遥。
      即使他们曾那么近
      近到她落下王冠,他丢了赌约
      近到她一仰头,绵软的鼻息便萦绕在他的唇边
      近到他一回眸,眼底的笑意便偷溜到她的嘴角
      可是在他们的眼里,曾有一段镶着蓝天白云,镀着阳光金边的罗马。
      那是彼此鲜活的曾经。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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